镇远侯府更好的话。
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李宸又一抬眼,皱眉叩着桌案,问道:“怎么,你是觉得我不会心疼你吗?”
“我”
在李宸的威压之下,香菱也只好坐到了桌边,含下一勺粥糜,眼圈已是微微泛红。
忽冷忽热的少爷,她早就不奢求这般亲昵了,可少爷再次示好,她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来,再尝个虾饺。这都是剩下的年货,待到了二三月,青黄不接,可就吃不到这些好的了。”
一面说着,李宸一面夹起水晶虾饺送进香菱唇边。
香菱脸颊一红,慌忙要用筷子去接,却是被李宸瞪了一眼,止住了动作。
只得忍着羞赧,撩起耳边鬓发,一口咬进了嘴里,香腮登时填得鼓囊囊的,似是个仓鼠模样。
李宸不忍轻笑。
香菱则是耳根都红透了。
可待用完早膳,香菱撤下碗筷时,嘴角都罕见的勾勒着笑意,脚步更是轻快了许多。
李宸还真没见她笑过。
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又照旧来到石锁旁晨练。
可刚握住石锁,李宸就察觉出不对来。
这石锁竟然比以前重了?
李宸心里止不住腹诽,“我去,加重了?林黛玉你要考的到底是科举,还是武举啊?”
在书房静坐等候,待见到业师邢先生入门来,竟让李宸有些认不出了。
颧骨微凸,眼眶乌黑,整个人形销骨立,只应了李宸的问好,便就自顾自讲起课来。
课程讲的倒是很流利,能听出是精心准备过的。
只是,才上了一个时辰,邢先生的身体就开始摇摇欲坠,讲课声音都发飘了。
纵使如此,他还是坚持着上课,间隙以浓茶提神,苦味盈满了整个书房。
接下来的课歇延长了不少,李宸不忍打扰。
却不想,邢先生竟渐渐打起了鼾,李宸不由得愈发愕然。
体谅邢先生的年纪,李宸轻轻摇醒了他,“先生,先生醒醒。”
听了李宸的呼喊声,邢先生忽而惊坐起,心虚问道:“今,今个,公子又有什么想问?”
“刚,刚讲的可是礼记啊,公子要问里面的什么?”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李宸真怕这小老头熬出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