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感觉灵魂都在冒烟。
接下来的时间，简直是一场酷刑。道种的问题又偏又怪，从灵气属性相生相克，到不同时辰修炼不同经脉的效率对比，甚至还有一道题是让他计算在特定阵法加持下，凝聚一滴液态真元需要消耗多少标准单位的灵气！
莫小白答一题，错一题；错一题，电一下。到后来，他已经被电得麻木了，躺在床上四肢偶尔不自觉地抽抽一下，眼神涣散，嘴角疑似有白沫渗出。
他感觉自己不是绑定了什么“永恒道种”，而是被塞进了一个雷电法王主办的考研特训班，还是终身制、不准退学的那种。
当十道题终于折磨完毕，莫小白觉得自己已经是一只废小白了。
随堂测验结束。正确率：0%。评价：愚不可及，朽木难雕。综合宿主资质与悟性，调整教学方案为‘实践出真知，疼痛长记性’模式。
“等等等！什么叫‘疼痛长记性’？”莫小白有气无力地问，一种更加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道种没有直接回答，但莫小白感觉到，那股一直束缚着他意识的力量消失了，他的意识回归了身体。然而，还没等他庆幸终于能睡觉了，小腹处的“永恒道种”突然微微震动起来。
紧接着，他体内那几缕原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灵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抓住，然后以一种极其粗暴、完全不符合任何功法记载的路径，猛地在他几条主要经脉中冲撞起来！
“啊啊啊——！”
剧痛！难以形容的剧痛！
那感觉，就像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在他经脉里乱捅，又像是无数根细针在同时穿刺。这比他刚才挨的电击要痛苦十倍、百倍！
“停停下！道种爷爷！我错了！我学！我好好学还不行吗！”莫小白蜷缩在床上，冷汗瞬间湿透了破旧的衣衫，脸色惨白如纸。
错误灵气运行路径已记录。疼痛等级：三级。请宿主牢记此错误路径带来的痛感，避免下次再犯。道种冰冷地记录着，现在，开始引导正确路径。
那股粗暴的力量略微缓和，但依旧强硬地牵引着莫小白的灵气，沿着一条复杂而玄妙的路线开始运转。这一次，虽然依旧能感觉到经脉被撑开的胀痛和撕裂感，但比起刚才那种酷刑，已经算是“温柔”了。
而且，随着灵气按照这条新路径运转，莫小白惊讶地发现，周围空气中那些原本爱答不理、极难捕捉的稀薄灵气，竟然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般，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