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有传闻,说是几年前,那位崇安侯刚袭爵的时候,传闻称平南侯尝试动手夺取沿海利益,只是沿海没有平南侯府的人,而且崇安侯手段不简单,最终才将平南侯逼退....”
“我黄家不会出事,那位高高在上的平南侯只要得知语菁成为赵羽枕边人,一定会全力保住我黄家,然后借助我黄家为跳板插手扬州!扬州,两淮盐运!谁不心动啊?那位平南侯发现能插手两淮盐运,他会不心动吗?”
说完,黄建浑浊的眼眸露出些许讥笑:“这天下,不管是谁,来来往往的,不都是为了利益吗?圣贤书说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啊。”
黄詹嘴唇动了动,呢喃:“可,没必要啊,我们何必卷入这些旋涡?稍有不慎,粉身碎骨。”
瞧着长子的迷茫困惑,黄建叹了口气。
看一眼门外,没人进来。
这才开口:“其实我也不愿意冒险,之前思前想后...冒险,利大于弊。”
“利大于弊?”黄詹丝毫不信。
黄建话锋一转:“家里出去的官员,不少吧。”
黄詹下意识点头,又凝重:“也幸好有他们,我黄家才能知道很多不知道的秘闻。”
不管黄家和扬州各衙门多好,有些消息,衙门的人不会告诉黄家的,但黄家出去的官,自然会说。
“他们带回来的消息,最不可思议的,是什么?”黄建轻语。
黄詹想了想,开口:“最不可思议的...朝廷发不出军饷,各地大营,军饷几乎长期拖欠。”
黄建又问:“这个消息,为何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