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汉斯。”
法尔与汉斯，听到了声音。
当他们转过头的时候，就正看到洛伊正背对着他们。
“我早教过你们——我的老家有句古话，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才可升任大将！”
“现在你们最应该做的，是让其他兄弟们去船舱搜寻莫尔和兰斯特，顺便去修缮船底的破洞，然后暂时躲起来确保安全。”
“冷静是战斗时的第一要务！”
因为背对着的关系，汉斯与法尔看不到洛伊的脸。
但是他们却可以看到。
此刻洛伊那握紧的拳头，以及其上突起的青筋。
“头儿，你冷静一点，我知道莫尔和兰斯特的事情...”
汉斯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洛伊已经打断了他。
“我很冷静，汉斯。”
洛伊抬起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袖，拧了拧脖子。
“确切的说，我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
他看向那满目疮痍的军舰甲板，以及身后的海兵们。
恰如此前所言，洛伊对于海军的正义并无归属感。
平日里哪怕是有海贼船从身边路过，只要不是他的任务目标或者做的事情让洛伊实在看不过眼了，否则洛伊基本都懒得动手——海贼对他而言还不如一头肥硕的海兽值钱。
而这一次他选择对黑桃海贼团动手，原因也当然不会是为了‘正义’。
他的想法很简单。
和艾斯打一场，解析一下烧烧果实，借战斗破坏一下军舰，这样就有最合适的理由去七水之都。
顺便他还可以尝试一下大佛果实的威力，测试自己的进步。
而哪怕是艾斯逃跑了，他没能解析到烧烧果实也没关系。
他不像是战国，对艾斯这位海贼王之子也没有什么敌意，更别说他已经有了岩浆果实这个烧烧果实的上位自然系。
烧烧果实对他而言，除了让果实百科数量加一之外，短时间内其实也没有什么需求。
这就是他的目的，仅此而已——从头到尾他都很有把握，自信不会出现问题。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他当然记得莫尔和兰斯特——一个乐呵呵的船工，另一个则是有两个女儿的工程师。
而还是那句话。
洛伊不在乎海军的正义，但对于和他共处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