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接的证据。”林越语气坚定,“王二柱不能白死,凶手必须伏法。而且,我不会硬闯,只是去碰碰运气,如果找不到或者有危险,我立刻撤出来。”
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那枚装着纤维的油纸包:“您看,这是从王二柱身上找到的纤维,只要能拿到刘忠的旧褂子,比对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同一种料子。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就算张万贯想保他,也得掂量掂量。”
赵猛看着油纸包里那几缕几乎看不见的纤维,又看了看林越坚定的眼神,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你这性子真是倔得像头驴。罢了,我陪你去!”
“不行!”林越立刻拒绝,“您是捕快队的老人,不能因为我冒险。再说了,两个人目标太大,更容易被发现。我一个人去,更灵活。”
“那那你得答应我,一旦有任何不对劲,马上就跑,别管什么褂子不褂子的!”赵猛知道拗不过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拿着这个,防身用。这是我年轻时用的,锋利得很。”
匕首约莫七寸长,刀鞘是普通的黑木,拔出来却寒光闪闪,显然是把好刀。林越接过匕首,郑重地点点头:“您放心,我有分寸。”
傍晚时分,夕阳把青石县的街道染成了金黄色。
锦绣阁的伙计开始收拾店铺,把挂在外面的绸缎都收进屋里,钱通站在门口,热情地送别最后一位客人。
林越躲在街角的阴影里,看着这一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深吸一口气,将脸上抹了些灰尘,换上一身更破旧的衣服,看起来就像个讨饭的乞丐。
他按照计划,先绕到锦绣阁的后巷。后巷很窄,堆满了杂物和垃圾,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几个拾荒的小孩在垃圾堆里翻找着,看到林越,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翻东西。
林越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角门附近,装作系鞋带的样子,仔细观察着那个守门的老头。老头靠在门框上,头一点一点的,显然又在打瞌睡,嘴角还流着口水。
旁边堆着几个空的绸缎箱子,上面落满了灰尘。
林越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从怀里掏出那罐猪油,倒了一点在碎布上,然后趁老头不注意,快速将碎布塞到角门的门轴里。
“吱呀——”
他轻轻推了推门,原本该发出的声响变得极其轻微,几乎被巷子里的风声掩盖了。
很好。
林越屏住呼吸,等了片刻,见老头没醒,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