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锁,锁孔更小。他用随身携带的细针拨了拨锁孔,针尖同样沾到了一点黑色粉末,与绸缎铺的一模一样。“这锁,也是‘巧手张’打的?”
玉器行掌柜一愣:“是啊!全县的锁具,就数他打得最好。林捕头怎么知道?”
林越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又去了南大街的米铺。米铺的情况与前两家如出一辙:锁具完好,银钱失窃,锁孔里留有黑色粉末。而米铺的锁,同样出自“巧手张”之手。
“林哥,这‘巧手张’有问题?”赵猛反应过来,“难道是他配了钥匙,监守自盗?”
“不像。”林越摇头,“若是配钥匙,何必留下粉末?而且三家店分属不同街区,他一个锁匠,未必能摸清每家银钱存放的时间。”他沉吟道,“那黑色粉末是关键。走,去‘巧手张’的铺子看看。”
“巧手张”的铁匠铺在县城东南角,铺子不大,门口挂着“精工细作,童叟无欺”的木牌。铺子里堆满了铁器,一个干瘦的老头正坐在火炉旁打制一把菜刀,火星溅在他布满老茧的手上,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张师傅,忙着呢?”林越走进铺子,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各式锁具,“我们来问点事。”
老头抬起头,脸上刻满皱纹,眼睛却很亮:“是林捕头啊!有事尽管问。”
“最近县城里三家店铺失窃,他们的锁都是你打的,对吧?”林越开门见山。
老头手上的锤子顿了顿,随即又继续敲打:“是我打的没错,但这跟我可没关系!我打锁只认钱,谁来买都卖,哪知道人家拿锁去干什么?”
“我们没说跟你有关。”林越走到墙边,拿起一把与绸缎铺同款的锁,“只是想问问,这种锁的锁芯构造,除了你,还有谁熟悉?”
老头哼了一声:“除了我,还能有谁?这锁的暗槽是我独有的手艺,别人想学也学不会!”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哦,对了,前阵子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来过,说想跟我学打锁,被我赶跑了。那小子手脚不干净,以前就偷过我铺子里的铜料。”
“你徒弟叫什么?住在哪?”林越追问。
“叫王小三,是个孤儿,以前住在城西的破庙里。”老头撇撇嘴,“我早就跟他断了师徒关系,现在不知道在哪混呢。”
离开铁匠铺,赵猛摩拳擦掌:“林哥,肯定是这王小三干的!他跟着巧手张学过,肯定知道锁的构造,说不定还偷偷配了钥匙!”
林越却没这么乐观:“三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