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的失窃案不少,大多是偷鸡摸狗的小案,但其中有三起引起了林越的注意。
第一起发生在半个月前,“聚宝斋”的一支玉如意被盗,案发现场没有撬锁痕迹,门窗完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第二起是十天前,“老药铺”的一株五十年份的人参不翼而飞,同样是门窗紧闭,没有任何外人闯入的迹象。
第三起就在三天前,一个富户家里的一箱白银被盗,库房的锁完好无损,守夜的仆人说当晚没听到任何动静。
林越将三本案卷摊开,仔细对比。三起案子发生在不同地点,失窃的东西也不一样,看似毫无关联,但有几个细节让他心头一跳:
第一,失窃的时间都是在深夜子时左右。
第二,现场都没有任何破坏痕迹,像是盗贼有钥匙,或者会什么特殊的开锁技巧。
第三,被盗的物品都有一个共同点——体积不大,价值不菲,便于携带。
“难道是同一伙人干的?”林越喃喃自语。如果是这样,那这伙盗贼的手段就太厉害了,不仅身手敏捷,还精通潜行开锁,绝非普通的小盗。
他又翻了翻更早的卷宗,发现半年前还有两起类似的失窃案,同样是现场无迹可寻,最后都成了悬案。
“五年内,五起悬案,手法相同”林越指尖在卷宗上敲击着,眼神锐利,“这背后一定有问题。”
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被推开,赵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林头儿,不好了!柴房里的刀疤脸死了!”
林越猛地站起身:“什么?!”
他跟着赵三快步赶回巡捕房,柴房里已经围了不少捕快。刀疤脸躺在地上,双目圆睁,脸色发紫,脖子上有一道细细的勒痕,显然是被人勒死的。
负责看守的两个捕快吓得脸色惨白:“我们刚才就在门口守着,没听到任何动静啊怎么会这样?”
林越检查了一下尸体,死亡时间应该在半个时辰内。他又看了看柴房的门窗,窗户是从外面被撬开的,手法干净利落,显然是个行家。
“谁最后见过他?”林越沉声问道。
“是是周捕快。”一个捕快颤声道,“半个时辰前,周捕快说要审审他,进去过一趟,出来的时候说人还老实。”
林越看向站在人群外的周奎,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事不关己。
“周捕快,你进去的时候,他有什么异常吗?”林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