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因而带上了帏帽。
“果真如此吗。”陆惊野面色未动,手下捏住他的掌间悄悄地移动了位置,“苏长今,本王捉过的犯人比你撒过的谎还多,你最好说明与画像上的人,究竟有是何关系?”
果真是为此而来,苏长今心里将那个女人略了过去,目光从容地看着陆惊野,“陆惊野,你瞎了?”
“画像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本王,你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
少了一尾桃花痣。
陆惊野神色微凉,略过头顶上方,苏长今眼尾那一处泪痣所在。
“若是有心人陷害当朝摄政王,你便是已经中了旁人的计谋而不自知,届时你我都可以退位让与奸臣了!”
越说越气,陆惊野竟难得有见到苏长今如此激动的时候,心下却并未将疑惑打消。
……
窗外,应该是苏悠将人带到了,传来了池越几人的声音。
两人的动作维持了有半柱香了。
身子半弯,不仅苏长今不自在,陆惊野的身体也越发有些僵硬,他动了动腰际,果真一阵酸麻。
“你做什么?”
身下人有动作,苏长今却是神色一凌,一个挣扎便要起身,却被陆惊野防备之下一个动作给按了回去。
本就腿软酸麻,这一次却是直接扑倒在了陆惊野胸前,陆惊野被撞的一声闷哼,眉头一皱。
“苏长今,该是本王问你要做什么?”
他不过腿麻微微动了动罢了,如此大动静儿作甚。
陆惊野心下狐疑地看他,却见苏长今耳畔微微泛起潮红,但也不过瞬间便褪了下去。
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苏长今片刻的失神,却给了陆惊野反击的机会——
啪——!
砰——!
咚——!
桌椅之声,入木之声,抢地之声。
陆惊野本想反压制住苏长今,却没想苏长今也是一直对他提了警惕。
他一动作要反压苏长今,苏长今便松开手上的力道,反在脚下用力,踢翻了木椅,妄图以下盘攻破。
却不想,不知谁的脚带上了木椅,两人被木椅勾住,齐刷刷地要倒向地下。
苏长今面色微沉,眼见着陆惊野要倒在自己身上,使了心思要将他掀翻在身下……
然,陆惊野同样看破了他的动作。
瞥见他发顶的木簪,陆惊野眼色微暗,运势挡住了苏长今的招数,而招式未老,向着苏长今的发簪抚过去——
砰——!!
木簪自发间被弹出,迸发进入木头的声音响起时,苏长今面色终是变了。
墨发如瀑散落,如同一根根脱缰的野马,终于得到了自由一般,飞舞且叫嚣着自空中被压在了身下。
苏长今瞳孔微缩,桃花眼却是睁得明亮,眼尾的泪痣好似要滴出泪痕一般。
陆惊野的反应,丝毫不比苏长今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