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方法。
“长今,那位是?”
南钥眉头微锁,抬头望着一个方向,苏长今抬头,从他的视线看过去,便见到了正在向这边偷摸张望的白心。
与她的视线对上,白心躲躲闪闪地撤开了视线。
她眼底微冷,没了笑意,“父亲的姨娘。”
姨娘,说来不过是妾。
只因这一两年,老王妃已经很少过问府中事务,白心也培养了一些自己的人,府里对她的称呼逐渐变成了二夫人。
“苏然。”
面色如常,苏长今抿了口茶,淡声吩咐。
苏然自然知晓她的意思,退身向着白心的方向走了过去。
“长今。”
耳边传来呼唤声,苏长今冷眸回首时——
南钥的手掌已然不知来到了她的额前,发丝之间一阵轻痒。
“殿下……”
眸子微微缩紧,苏长今抬手抵住了他的皓腕,却被他一把桎梏!
南钥眸色幽深地望着她,禁锢她的力道不大不小,正好不容许她挣脱。
不知晓他要做什么,也怕被发现端倪,苏长今未敢用太大的力气挣扎,心底敲着鼓点。
幸而,不过片刻,南钥便轻笑一声松开了她,撤开时带走了一片垂柳青叶。
苏长今这才反应过来,应当是在牧野王府时,与陆惊野言语之时飞落她发间的柳叶。
但这等作为,也实在逾矩。
若放在女子身上,这便是孟浪了。
腕子上还留有一片温热感,她面露一丝僵硬,语气疏离而客气,“让殿下笑话了。”
南钥只轻声和煦,看着她温雅一笑,“怎会。”
“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孤派人来接你。”南钥起身,一袭白衣红边衣袍,如同遗世般的傲立。
只是,眼底微微泛起了阴翳。
“父皇将李峥嵘卖官鬻爵一事交给了三哥处理,孤理应去看看。”
似是临时想起,随便提了一嘴。
太子与三皇子南祁渊的夺嫡之争,如火如荼,朝野俱知。
可苏长今没想到,南钥竟会如此直接地当着她的面说出来。
这般隐晦的一件事情直截了当地告诉自己,她当然明白南钥这是什么意思。
等到南钥已然出了府,苏长今这才后知后觉,再度将注意力放到了不甘寂寞与平庸的白心身上,苏然正面对她说些什么。
白心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眼中一闪而过狠厉之色,“如若她敢寻衅滋事,王府不缺这个二夫人。”
白心但凡还有点小聪明,便不应该将主意打到她头上。
“是。”
苏闲领命。
起身,望向湖中的一池锦鲤,那些个吃饱喝足的肥鱼在池中打着滚儿,有些瘦弱的便可怜巴巴地被挤到了外围。
唯独那两条头顶一撮白色的鱼儿,轻松围绕在她脚下那片湖水。
“主子。”苏悠终是没忍住,从前院过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