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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章:秦皇岛不是岛,北戴河却是海(3)

年代一一关于诗与生命的对话,刊出后在诗友间流传一时,成为佳话。

我与历铭虽因诗结缘,但诗的风格迥异,他始终延袭着八十年代校园诗的抒情风格坚持美学和理想主义及乐观人生的写作。而我则秉持着大学时代深入骨髓的波德莱尔的丑学和艾略特的神秘主义和悲观哲学及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加入中国第三代阵营并创立体验诗。所以我俩四十多年的友情很少触及诗的本质和内核,更多是生活和生命的交集和叠加,应该说他是我半生私交最深的老友,彼此了解的秘密最多,按照家乡的土话叫“狗打连环”,胡朋兔友(因为我俩属兔)。

在他去日本前,我总形象地开玩笑叫他“二溜子”,通常指黑龙江过去农村那类游手好闲,尖嘴滑舌,但却活得很滋润的家伙,并模仿快板书说唱一段:“打竹板那个板朝上,全国实行搞对象,瞎子瘸子干着急,小分头那个有希望有希望!”。每次都逗得身边的朋友哄堂大笑,都说维妙维肖,太tm逼真了!

回国后我又经常嘲讽他为“翻译官”。与他小眼睛在镜片后精光四射,环顾左右而言它,一副鲜红的如女性的厚嘴唇,到处撩骚瞎咧咧,zcs分不清,见面三分笑,点头哈腰,口是心非,八面玲珑的形象和表情十分贴切而生动。其实他是一个智商和情商都极高的人,无论在职场和诗坛都上下其手,左右逢源;以官方和主流为主兼顾民间和江湖,如鱼得水,纵横捭阖。表面谦恭柔顺,嬉笑怒骂,但其实心高气傲,语带机锋;装彪买傻但头脑清醒;敏感且坚韧,功利而清高,胆怯却狂妄。与我的所谓强势相反,他更擅长弱胜

2022年新冠期间,他在我们母校共同所在的城市长春搞了一场“归来仍是少年”的诗歌主题朗诵会,我当时己马放南山,但仍前往助阵。2024是我俩退休之年,他又要在长春弄一次“让美好的事情重来一遍”的最后聚会,因我己生彻底退隐江湖之念,所以他屡次相邀都被我谢绝。他一气之下把我微信拉黑并说不想看我每天神经病的发言,我也把他对等拉黑,懒得见他的整景和腔调,心想这样不错,眼不见不烦,各自安好。甚至老死不相往来更是一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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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戴河的海

(一)

虽然是海

却以河命名

而且水质混浊

丝毫没有海的蔚蓝

这里有座秦皇岛

赢政在此入海求仙企求长生不老

这是一部久远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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