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婳睫毛抖了下，刚刚打好的腹稿因为这个轻飘飘的吻全忘了，吞了下口水，偏头没说话。
“婳婳。”
“婳婳？”
他嗓音低低的叫她，带着勾人的意味。
姜婳唰一下扭过头盯着他的眼睛。
沈述之眼底掺了笑意：“怎么？别人能叫我不能？或者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听他这么说，姜婳想了一下，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是吗？之之。”
他倒是没什么情绪波动，慢慢悠悠的嗯了一声。
江边突然变得躁动起来，姜婳下意识看了眼时间，还有不到两分钟就要零点了。
她抬手拍了下沈述之的手臂：“快放我下来，快零点了，我们去江边跟大家一起跨年。”
沈述之没说什么，松开她，牵着她的手朝岸边走。
这会儿聚集的人变得多了，耳边嘈杂，说话都要大很多身旁的人才能听见。
姜婳靠近沈述之，大声开口：“宋默阳他们呢？”
沈述之跟他视线对上：“不用管他，我们两个能待一起就好。”
耳边开始倒数，马上迎来新的一年，一声比一声高。
“十！”
“九！”
“姜婳。”
“六！”
“以后我们两个单独跨年吧？”
“三！”
“我想跟你单独过。”
“一！”
“新年快乐！”
一阵剧烈的欢呼和尖叫，新的一年来临。
倒数十秒，夹杂着沈述之的声音，姜婳嗯了一声：“好，新年快乐沈述之。”
沈述之握着她手的力度紧了些：“新年快乐。”
姜婳笑了下，扭过头朝江面看。
这会儿雪已经停了，天空炸响的烟花炫彩夺目，江面倒映出烟花的颜色，衬得冰冷江水也格外热烈。
这是一起过的第二个新年，以后还会有好多好多年。
兜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姜婳拿起，是好多新年祝福。
朋友、班级群、高中同学等等等等，姜婳有些看不完。
当然，还有周慈给她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让她别太晚。
程以然的消息也弹来，跑到了上面：新年快乐啊婳，怎么样？跟沈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