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交领襕衫罩头落下,带着淡淡的雪松木气息,干燥,清透,给人一种安心的疏离感。
“你有药吗?”
沈染星把衣衫裹在自己身上,即便动作缓慢,各处都传来不同程度的痛,最痛的膝盖处,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白尘烬沉默片刻,从柜子里找出了药,扔到沈染星怀里。
沈染星将瓷白的药瓶握在掌心,用他的衣衫胡乱地抹去脸上的眼泪,得寸进尺地小声逼逼。
白尘烬才抬起了脚,又落回原处,脚步声重了些,似乎在问:又怎么了?
“我们明晚一起逃出去,可以吗?”
白尘烬转身离开,冷淡道:“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