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到压根就不用主动呼吸,傅觉民只是站在瓮子前,那香味便宛如活物,一丝丝地顺着周身的毛孔滑进体内。
闻上一口,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浸得油润通透起来。
“什么东西?”
傅觉民捂住口鼻,盯着瓮子里一团团棕褐色的粘稠之物,被这油香熏到甚至有种反胃想吐的感觉。
“永丰油坊攒了一百多年的老油膏,一口气被我全端来了。”
傅国平指着瓮子哈哈笑道:“你不知道,光是把这坛子老油挖出来,就香晕过去三个油坊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