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虽然猪油很香,但这样单吃味道就另当别论了,恶心的我想吐,别提有多难吃了,以至于多年以后我看到猪都有应激反应,甚至连猪肉都不敢吃了。
期间丁行知还因为吃了山里的有毒菌子,半夜起来抱着大树在那又哭又笑、又亲又啃,我和刘嫣儿听到动静钻出帐篷看到这一幕都很懵,过去拽他,他还打我们,非说我们是牛头马面来索他老婆的命,他还拿出法器施法要搞我们,幸好刘嫣儿及时把他打晕,才没有酿成惨剧。
我问刘嫣儿怎么回事,刘嫣儿这才告诉我丁行知以前有个小娇妻,比他小十来岁,他很爱这小娇妻,两人的感情很好,可惜这小娇妻患有遗传病,根本治不好,丁行知什么医治手段都用过了,还是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娇妻撒手人寰。
我这才明白丁行知为什么对情那么感慨了。
我们就这样历时八天,总算有惊无险找到了那个位于哀牢山腹地深处的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