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应该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祷告”需要时间,需要安静,这正是她现在最缺的。
“祷告?”匪徒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川字纹深得能夹死苍蝇。他显然对这种“神神叨叨”的说法不怎么信,嘴角撇了撇,露出点嘲讽的意味,但“很多袋白米细面”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们这次来村里,搜了半天也只抢到几袋掺着沙子的粗粮,这点粮食根本不够寨子里的人吃几天。眼前这个娘们虽然瘦小,但眼神里的“急切”不像是装的,而且这穷得掉渣的窝棚里,确实没什么值得她撒谎骗他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外面:其他匪徒还在挨家挨户地砸门,叫骂声、哭喊声、东西碎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吵得人头疼。有个匪徒扛着半袋粗粮从门口经过,看到他在窝棚里,还咧嘴笑了笑,露出颗缺了的门牙。匪徒收回目光,又看向上官悦——她依旧紧绷着身体,双手攥着衣角,眼神里满是“求信”的期待,看起来确实不像在说谎(那是求生欲逼出来的“演技”,比她以前在学校演话剧时逼真一百倍)。
“妈的!那就快祷告!”匪徒终于松了口,语气依旧恶声恶气,却少了几分杀意,多了几分不耐,“要是祷告完没粮食,老子不仅要杀你,还要把你这窝棚烧了,让你爹娘一起陪葬!”
“好!我马上祷告!”上官悦立刻应下来,像是怕他反悔。她赶紧补充道:“但祷告的时候需要安静!绝对不能被打扰!要是有人吵到土地神,他会生气的!一生气,粮食就没了!到时候到时候我也没办法!”
她说这话时,故意抬了抬下巴,语气里带着点“我只是传话的,神的脾气我管不了”的无奈,让这个要求听起来更“合理”。同时,她慢慢后退两步,背对着匪徒,面向窝棚角落里那个堆放枯柴的地方——那里光线最暗,也最隐蔽,正好能挡住匪徒的视线,让她有机会集中精神。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不是装的,是紧张的,但她故意让这颤抖看起来像是“要开始神圣仪式”的敬畏,而不是恐惧。
匪徒果然没怀疑,只是不耐烦地往门口挪了挪,手里的刀柄在土墙上来回敲打着,发出“咚咚”的闷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上官悦的心上。“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老子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时间!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还有集中精神的机会!
匪徒就站在她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目光像毒蛇一样死死盯着她的后背,那道视线仿佛能穿透她的衣服,落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浑身发毛。刀柄敲击土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