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定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
擂台上,刚解开穴道的“黑风寨”附近小寨主李老栓,正灰头土脸地想溜下去——他刚才被阿青点倒,早就没了争胜的心思,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可他刚走到擂台边缘,就撞见了迎面走来的坐山雕,吓得腿一软,差点从擂台上摔下去。
李老栓也算个有几分胆色的,之前跟别的山寨火并也敢冲在前头,可此刻面对坐山雕,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结结巴巴地说:“雕雕爷,我我这就走,不打扰您”
坐山雕没理他,甚至没停下脚步。他只是微微抬起了右手——那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手套是粗牛皮做的,指节处缝着几块铁皮,看起来硬得能砸开石头。他的动作很随意,像是挥开一只苍蝇,手腕轻轻一扬。
“嘭!”
一声闷响,不像是拳脚相撞,倒像是麻袋砸在墙上。
李老栓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就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身体弓成了一个虾米,口喷鲜血,带着一道猩红的弧线,倒飞出去十几丈远。“咚”的一声,他重重砸在人群边缘的石头上,身体抽搐了两下,脑袋歪向一边,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还残留着极致的恐惧,却再也没了呼吸。
鲜血从他的口鼻和耳朵里流出来,染红了地上的石头,连溅起的血珠都带着温热的腥气。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铁链的“哗啦”声和风吹过狼头旗的“猎猎”声。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不少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刚才被击中的是自己。
“天他刚才好像没用力吧?”
“李老栓好歹也能打十个,怎么怎么一下就没了?”
“这就是坐山雕的实力?太吓人了”
惊呼声压得极低,却藏不住其中的恐惧。风九骑在黑马上,手指死死攥着缰绳,指节泛白,连手背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之前还想等坐山雕和别人斗得两败俱伤再出手,可现在看来,别说两败俱伤,恐怕没人能在坐山雕手下撑过一招。熊阔海被两个喽啰搀扶着,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之前那股“老子天下第一”的气焰全没了,眼神里满是后怕——幸好刚才他没傻到去挑衅坐山雕,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
坐山雕像是没看到周围人的反应,也没在意地上的尸体,继续朝着擂台走去。他走到擂台边,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擂台有丈许高,之前熊阔海是跳上去的,段九江是飘上去的,阿青是轻跑上去的,可他没动那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