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上官悦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根本不是抓捕内奸的现场,而是陈琰精心设计的陷阱!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根本不是“孤狼”,而是陈琰安排的假细作!
“大将军明鉴!”上官悦急忙对着李崇韬拱手,“末将不是在与细作接头,而是在设计抓捕内奸‘孤狼’!这一切都是陈琰的阴谋,他故意安排假细作,想要栽赃陷害末将!”
“胡说八道!”陈琰冷笑一声,走到那个刀疤男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位是我麾下的校尉,专门负责抓捕奸细。他早就发现你与波斯人有勾结,特意假扮细作,引你上钩!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敢狡辩?”
刀疤男人立刻配合地跪在地上,对着李崇韬拱手道:“大将军!末将奉命假扮细作,果然引出了上官悦通敌的证据!请大将军为铁壁关的将士们做主!”
周围的士兵们议论纷纷,看向上官悦的眼神充满了敌意。慕容嫣急忙上前一步,对着李崇韬拱手道:“父亲!上官将军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陈琰的圈套,我可以作证!”
“慕容小姐,”陈琰转过身,语气带着刻意的嘲讽,“你与上官悦私交甚密,你的证词如何能信?再说,上官悦夜闯将军府,与‘细作’缠斗,这是所有人都亲眼看到的,难道大家都在说谎?”
李崇韬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都带回大堂!本将要亲自审问!”
将军府正堂的灯火彻夜未熄。
上官悦、慕容嫣、赵青,还有那个刀疤男人,都站在堂下。李崇韬坐在主位上,手中握着那支鎏金令箭,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两侧的将领们都低着头,没有人敢说话——今晚的事情太过蹊跷,一边是战功赫赫的女将,一边是手握兵权的副将,他们谁也不敢轻易站队。
陈琰站在刀疤男人身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大将军,上官悦违抗军令,私自逃出软禁之地,夜闯将军府,与敌国细作接头,证据确凿!按照军法,应当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陈副将,你未免太心急了!”慕容嫣立刻反驳,“上官将军是为了抓捕内奸才出现在后院,那个刀疤男人根本不是细作,而是你安排的人!你这是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陈琰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慕容小姐,你有证据吗?你能证明这位校尉是我安排的?你能证明上官悦没有通敌?”
慕容嫣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