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四个字,问得直白。
那边安静了一瞬。
随即,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一点被撞断兴致之后的不耐,又因为是他而懒得伪装:
“春宵一刻值千金,”邵沅懒懒拖长尾音,“你猜呢?”
床上的女人听见了“春宵”两个字,笑着伸脚在他小腿上蹭了蹭,嘴里含混说了句什么。
邵沅抬手,按住她的脚踝,随意捏了捏,示意她安分点,眼睛却落在窗外那一小条被霓虹染亮的夜色上,手机贴在耳边,等着那一头的陆峥接话。
“沅子,我来巴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