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一个月来，你说什么我没做？！”
一个月来，关于宋文为什么打不上黄金这件事，两人讨论试验了无数次。
一开始他们觉得是王柯写的小说数据太模糊，为此王柯换了十几个小号纠缠已经拉黑他的编辑，以至于最后那位编辑甚至怀疑王柯想要追求她。最后文是改了，宋文依旧在白银段沉沦。
后来宋文概念性的提出了影响力的假设。他作为书中的主角，其能力或许来自于读者们对于他的认知，王柯虽然改了文，但是没有人看，所以他的实力才没有变化。
于是宋文开始直播，每次直播以后，都会推荐粉丝们去看王柯写的小说英雄联盟之超级无敌大魔王。
可惜宋文这个白银仔的直播并没有什么人看，而寥寥无几的人当中愿意去看小说的人又是屈指可数。
而这屈指可数的人给到的反馈是——
这小说和主播的技术一样烂，第一章就看不下去。
“小说写的烂怪我这个作者吗？难道不是怪你这个主角没有人格魅力吗？早知道这样，我就写个女主文了，看看人家的小说女主穿出来，起码还能透一下，你能干嘛？”
“那问题来了，你为什么不能是个女作者？”
两人大眼瞪小眼，嘴硬这一特性可以说是一脉相承，往往一开始争论，就没完没了。
王柯深知这一点，立刻打断道：
“实在不行，进厂打螺丝吧。”
“你先别急，”听到进场打螺丝宋文明显急了，“其实我现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宋文点开王柯的小说，开口道：
“根据我们现在已知的信息来看，我的能力，取决于两个要素。第一，是来自于你的认知，第二，是来自大众的认知。”
“以你现在白银分段的认知，让你去写职业选手之间的细节博弈，职业战队之间的战术策略，你写的明白吗？你写不明白，甚至你的认知都无法了解到这一层面。人类无法创造出他们认知以外的东西，所以我的能力，被你的认知给局限了！”
听到宋文的话，王柯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是觉得对方说的又好有道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段时间，他发现宋文的实力确实有些无法捉摸。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个规律。
假设自己的实力是n，那么宋文的能力就是n+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