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敲骨吸髓惯了,咱们管不着。
可你想想,赤焰峰的凡役挣得每一分都是血汗钱。
往常遇到难处,手头宽裕,大家能帮也愿意帮。
如今我侥幸做个检役,反过来要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这合适吗?”
贺老浑低下头,好似惭愧,连连道:
“异哥儿讲得对,讲得对。”
姜异按住贺老浑的肩膀,将脸凑近,那双眸子晶亮:
“贺哥若缺符钱,不妨跟我开口。但莫要做让人背后戳脊梁骨的腌臜事儿!”
贺老浑慌极了,不知何故此刻的异哥儿,让他心底直冒寒气。
“我晓得!我晓得!异哥儿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姜异忽地展颜一笑,又变成那个腼腆纯良的少年。
“贺哥,等月底过完,发符钱了,我请你下馆子。”
贺老浑干笑道:
“异哥儿太客气!该我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