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总爱贴着reborn的脸颊亲昵地摆动身子,宛如私语。
我低头看向手里弱小的蜻蜓,又抬头看着和我距离过近的reborn。
我才发现,他帽檐下常压着的眉梢下还有些许乌色的剃痕。爱讲究的意大利人总是这么在乎自己的样貌,连带眉毛也保护得当。
可为什么不保护自己呢?
我又迷茫起来。
带着这种迷茫,我捧着蜻蜓跟在他的身后,和他一起上山,进入一个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