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条阴沟里的老鼠。
而李青山，
此刻，正在殿堂内作威作福，甚至马上就要坐到跟他一样的位置......
“到底怎么回事？！”
狼宇牙关咬紧，一个接一个字迸出。
“你不是说过李青山应该诚惶诚恐，没工夫搭理我吗？为何他现在还有心情图谋‘副殿主’之位......”
“不应该啊！”
心魇的声音终于再一次响起，不过却没有了先前的淡然笃定，像是被某种迷惑困扰。
“之前天命已经出现了，应该也察觉到了馈赠，并且警告了李青山‘祂’的存在......”
“就算天命没说，宋楚江身为人族先驱，不可能不知晓‘祂’，也不可能不告诉李青山......”
“既然李青山知晓了‘祂’的存在，怎么可能不毛骨悚然，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够了！”
狼宇目光陡然一厉，暴躁道：
“他！他！他！”
“我不是来听你打哑谜的，他到底是谁？李青山又为何要害怕？”
“小狼，你的急躁性子又犯了，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啊！”
心魇失笑出声，话音瞬间冲散狼宇心头焦躁，淡淡道：
“不过，你理解错了。”
“不是他，而是祂，或者说命运！”
最后一句话，不再是单纯的声音，而是一行清晰可见的字迹，烙印在心底。
狼宇瞬间瞳孔紧缩，盯在命运二字上，满脸不可思议道：
“怎么可能？！命运向来虚无缥缈，怎么可能被掌控，又怎么可能拥有意志......”
“身在劫中，随波逐流。”
心魇缓缓开口，声音中多了一股莫名意味。
“对你而言，思考命运本就没有意义，更没有资格感受到命运的意志。”
“这也是我先前不愿提及的的原因。”
话语，玄之又玄，连带周围阴影仿佛也陷入了某种玄妙氛围。
然而，
狼宇却皱起了眉头，直截了当道：
“到底什么意思？”
“小狼......”
气氛骤然被打破，心魇的声音中，也多了些许无奈。
“我之前提到过，李青山悟性超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