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的青青也吓了一跳:
“小姐这是怎么了?吻的腿软了?”
“呸,瞎说什么,运功过度胳膊酸了而已,擦干净就好。”
叶晚棠桃花眼圆瞪,带着强装出的镇定呵斥,试图掩饰自己真实的狼狈。
青青这才不情不愿的去清理桌下的可疑水渍,她一边抹拭一边忍不住挠着头,小声嘀咕道:
“奇怪了,茶壶里有这么多水的吗?”
“......”
屏风后头,正慌乱擦拭着的叶晚棠闻言,那本就烧灼的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只得深深埋下头,默不作声地揩拭着腿上的“茶渍”。
有道是:
血煞翻成火煎身,绛衣轻解渡灼魂。
兰息暗度檀唇启,玉液潜融欲海深。
慌倾盏,覆壶樽,茶泼裙裾掩玉春。
最羞阶下盈盈水,偏道茶倾莫问痕!
......
几乎同一时间,皇城内,另一个“熟妇”也在思念着卫凌风。
淑妃柳清韫目光盈盈的望着女儿杨昭夜恳求道:
“好夜儿,就让娘去看看先生嘛。”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