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念头方起,一股巨大的窘迫感便汹涌而至——昨天作画做到了半夜,这才刚醒,头发还乱着,口都没漱呢,甚至脸上还沾着些许墨汁,这般蓬头跣足、未经修饰的狼狈模样,让我去见那心心念念的他?!
杨昭夜闻言忍不住蹙眉吐槽道:
“娘!只是让您见见而已!又不是让您去相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