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山云雾,”他敛眸一笑:“义父对茶还是一贯的挑剔。”
“我的口味向来如此,你又不是不知。”萧奇峰宽解袍袖,微仰着上身盘腿坐在他对面:“今日让你回来,是有一事要与你说。”
“义父但说无妨。”
“你觉得婉婉如何?”
沈时初微怔片刻,随即浅笑道:“婉婉系出名门,又深得您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