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胭脂铺,那场大火根本不可能有人逃生。
因此在大理寺的视角里,在火里烧死的那一个赵三娘,就是七杀。
“但那赵三娘与吾何干?
江步月想了想,觉得有些牵强,不由问道。
“我们找到了一些赵三娘与南靖接触过的证据,但更关键的是。”
夏怀君喝了口茶,淡淡道:
“赵三娘的女儿,是至真苑的小意。”
“小意曾与殿下珠胎暗结。”
江步月的手停住了:“什么意思?”
“七杀,也是殿下您的人罢。”
夏怀君只是含笑,仿佛已经看透了江步月的伪装。
但江步月觉得夏怀君在心里骂他——你江步月禽兽不如,欺负别人小丫头就算了,连别人亲娘也不放过。
逻辑通顺,不愧是大理寺。
江步月算是懂了,原来在大理寺眼里,小意的亲娘是赵三娘——他们眼中的七杀,赵三娘的女儿在他手里,所以赵三娘不得不给他卖命。
如此牵强又如此合理,江步月的嘴角忍不住抽动。
“您方才说,赵三娘与南靖有过接触,那为何不是三哥的手笔?”
夏怀君只是扫了他一眼,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毫无含金量:
“三殿下死于七杀。”
是的,如果七杀是南靖三殿下的人,那三殿下怎么会死在七杀手里?
江步月依旧有些困惑,就算七杀是他的人,可在大理寺眼里,七杀已经死了。
他哑然失笑:“大理寺是觉得,七杀死后,吾又派人杀了肖锦程?”
绕了一圈,还是没到点子上。
夏怀君但笑不语,让江步月听他分析。
“前日在红袖楼,所有人都看见了殿下与肖锦程起了冲突,还赠予他一枚袖扣。”
“而这袖扣,如今就握在肖锦程的手里。”
江步月无奈地摇头:“又是袖扣,你们凭袖扣定吾染指公主府不说,如今又能凭袖扣定下吾暗派人杀肖公子?”
夏怀君的语气却陡然昂扬:
“那殿下能承认这袖扣与您毫无关联吗?”
“这第一枚袖扣,是陈公公之死,最不想让小意的龌龊事传出去的,除了殿下,还有何人?
这第二枚袖扣——肖锦程不仅本人与您有冲突,其父宣武军节度使肖威,是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