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不了,还是早早传位给我比较稳妥,免得家业都被你败光了!”李斯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你”李乾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手指哆嗦地指着李斯。
“嘘——!”李斯猛地打断他,眼神锐利地扫向院落深处,“安静!惊动了那个奸夫,打草惊蛇,下一次再想逮他可就难了!”
李乾强行压下火气,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就我们两个?你真不怕他跑了?”
李乾脸上露出一丝狠辣与得意交织的神色:“你放心,我早就安排心腹,在那贱人的熏香和茶水里下了软筋散!药量不重,察觉不出,但足以让他手脚发软,功力大打折扣!就我们两个,他也休想跑掉!”
李斯闻言,略显惊讶地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李乾一番:“哟呵?老登儿,脑袋终于开窍了?会用计了?”
李乾气得直翻白眼:“我是你老子!你就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
“我只尊重强者,”李斯嗤笑一声,语气凉薄,“对连绿帽都能戴得如此稳当的,实在提不起兴趣。”
“你!”李乾气得差点跳脚,却又怕弄出动静,只能狠狠一跺地面,发出沉闷的“咚”一声。
“小声点!”李斯立刻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父子二人互相瞪视,在黑暗中用眼神厮杀了好几个回合,最终李乾败下阵来,悻悻地扭过头去。
与此同时,侯府主院深处。
烛光摇曳,映照着梳妆台前大夫人王氏精心描画的侧影。她看着铜镜中依旧娇艳的容颜,嘴角噙着一丝期待的笑意。
“都安排好了?”她轻声问身后的心腹老嬷嬷。
“夫人放心,都已打点妥当。”老嬷嬷低声回道,“按照您的吩咐,院里今晚值守的人都已经撤下去了,只说您身子不适,要早早安歇,不让人打扰。”
王氏满意地点点头,指尖轻轻拂过一支赤金镶宝石的发簪,将其缓缓插入云鬓。
“嗯,做得干净些。侯爷和那个小孽障据说都去了京郊大营,今夜不回,正是好时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放松,“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老奴告退。”老嬷嬷躬身退下,细心地掩上了房门。
屋内只剩下王氏一人,她对着镜子又端详了片刻,确保每一处发丝、每一分妆容都完美无瑕。
空气中弥漫着她最喜欢的甜腻熏香,细细嗅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