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死无对证!”
“他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我们动的手啊!他凭什么来找我们麻烦?”
“无凭无据,他难道还能明着对付一位实权侯爷不成?”
李斯看着李乾那副试图自我安慰的模样,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冷笑道:
“证据?你跟一个很可能觊觎大宝的皇子讲证据?老登,你混迹朝堂这么多年,是越活越回去了吗?”
“他需要证据吗?他只需要怀疑就够了!怀疑我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怀疑我们清除了他的钉子,这就足够了!”
“有时候,上位者碾死一只碍眼的蚂蚁,需要理由吗?只需要一个念头,甚至只是一个不爽的心情而已!”
“我们现在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它或许不会立刻扑上来咬死你,但那冰冷的注视,就足以让你寝食难安!”
“更何况,这条毒蛇,还位高权重,随时可能伸出它的毒牙!”
李乾彻底哑口无言,脸色灰败。
几乎在同一时刻,二皇子府邸的书房内。
一名身着黑衣的探子正单膝跪地,低声禀报:“殿下,刚传来的消息,永安侯府大夫人王氏,于昨夜突发恶疾,暴毙身亡了。”
“什么?!”正执笔批阅文书的二皇子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手中的紫毫笔“啪”地一声掉落在名贵的宣纸上,晕开一大团墨迹,
“王氏死了?这怎么可能?!前几日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暴毙?”
他霍然起身,眉头紧锁,在铺着厚绒地毯的书房内来回踱步,语气中充满了惊疑:
“永安侯府那边怎么说?具体是什么急症?可曾延请太医诊治?”
探子将头埋得更低:“回殿下,侯府对外宣称是心疾突发,救治不及。并未延请太医,只是府中郎中看过。如今侯府已挂起白幡,正在操办丧事。”
“心疾?哼!”二皇子眼神锐利,显然不信这套说辞,“王氏年纪尚未至不惑,平日也无心疾旧恙,怎会如此巧合?”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另一名心腹侍卫甚至来不及通传便快步闯入,脸色凝重地抱拳道:
“殿下!宫中刚传来的消息,禁军副统领赵昆将军,已连续两日未至营中点卯,其府邸家人亦不知其去向,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什么?!赵昆失踪了?!”
二皇子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