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正暗自窃喜吧!”
张谦被这劈头盖脸的指责砸懵了,气得浑身发抖,脸涨成了猪肝色,急声辩驳:
“你你们血口喷人!我我儿才是受害者!他李乾的儿子死了,与我何干?”
“又不是我下的手!我依法参劾,有何不对?!”
然而,此刻在众人眼中,他就是一个在人家痛失嫡子的关头还揪着断腿小事不放的冷血小人。
甚至有官员在一旁阴阳怪气地低声嗤笑:“是不是你下的手那可还真说不定呢”
龙椅上的皇帝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听着张谦那苍白无力的辩解,只觉得一阵头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够了!朝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永安侯府连遭不幸,朕心甚悯。张爱卿,你之事容后再议吧!退朝!”
说完,皇帝直接起身,拂袖而去,留下张谦一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大殿中央,感受着周围同僚投来的或鄙夷、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容后再议?”张谦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