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儿,你就听着你儿子唱曲儿吧。”
张谦眼前一黑,两万两!这简直是在割他的肉!他脸色惨白,额头冷汗直冒,内心天人交战。
这时,厅中又传来张澜一声凄厉的惨叫和夫人更大的哭声,显然是侍卫见夫人阻拦,又加重力道打了一下。
张谦浑身一颤,再也顾不得许多,猛地一跺脚,从贴身的暗袋里又掏出厚厚一沓银票,凑足两万两,几乎是塞进了李乾怀里,咬牙道:“成成交!”
李乾掂量着手中厚厚的银票,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毫不客气地揣入怀中。
然后他对着张谦点点头,大步走回厅中,对着那太监和侍卫朗声道:
“罢了罢了,本侯也是念在同朝为官的份上,不忍看晚辈受太多苦。”
“陛下惩戒之意到了即可。公公,接下来的事,您看着办就好,本侯什么也没看到。”
那太监多精明的人,立刻听懂了弦外之音——李侯爷这边打点好了,没问题了,至于打轻打重,你们自己看着办,意思意思就行了。
张谦见状,也立刻反应过来,赶紧又掏出三张五百两的银票,赔着笑脸,迅速塞给两个行刑侍卫和监督太监一人一张。
收了钱,这三位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
那公公尖声尖气地扬声道:“既然李侯爷都发话了,那咱们就抓紧点,赶紧完事,也好回宫复命!接着打!动作麻利点!”
接下来的板子,声音依旧响亮,但落在张澜身上却明显“轻快”了许多,雷声大雨点小。
张澜的嚎叫也渐渐变成了哼哼唧唧。
很快,二十板子草草打完。
张澜臀腿一片红肿,看着吓人,但显然都是皮肉伤,未伤筋骨。
行刑完毕,太监和侍卫向李乾微微点头示意,便离开了张府。
李乾心情大好,揣着两万两银票,背着手,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也走出了张府大门。
门外,那公公和两名侍卫并未立刻离开,显然是在等他。
见他出来,三人立刻上前,脸上都带着笑意,对着李乾拱手:“多谢侯爷体恤,让我等也小赚了一笔辛苦钱。”
李乾哈哈一笑,摆摆手:“好说好说,都是兄弟们应得的。以后说不定还有打交道的时候。”
他心情舒畅,这趟不仅出了恶气,看了场好戏,还白得了两万两,简直不能再划算。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