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竟敢如此顶撞于我!”
就在大夫人即将爆发,要动用家法严惩苏婉清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礼部尚书苏沪猛地一拍桌子!
“够了!”
一声怒喝如同惊雷,震得整个厅堂都安静了下来。
大夫人和苏婉瑜都吓了一跳,难以置信地看向苏沪。
苏婉清更是惊得抬起头,美眸中充满了错愕——多少年了?
父亲从未在她受委屈时为她说过一句话,今天这是?
只见苏沪面色铁青,目光先是严厉地扫过哭哭啼啼的苏婉瑜和还想说话的大夫人,最终落在跪着的苏婉清身上,声音沉怒:
“婉瑜口无遮拦,当街辱及勋贵,挑衅生事,是她有错在先!自取其辱!”
“婉清已然劝阻,无力拦阻,并非其过!此事就此作罢,谁也不许再提!”
“至于你,”他看向大夫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管教好婉瑜!若是再让她出去胡言乱语,给苏家惹祸,我唯你是问!”
说完,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满堂震惊的众人。
苏婉清跪在原地,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极其复杂难言的情绪。
这是她记忆中,父亲第一次似乎站在了道理这一边,甚至可以说是为她说了句话?
大夫人被苏沪那前所未有的严厉呵斥和直接离去的背影惊呆了,短暂的愣神后,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泼辣劲猛地涌了上来。
她完全不顾平日维持的端庄主母形象,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苏沪离开的方向,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屋顶,开始哭天抢地地撒泼:
“苏沪!你吼我!你居然为了这么个庶出的孽障吼我?!”
“我嫁入你们苏家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外人,一个挑唆外人殴打嫡姐的不孝女,这般给我没脸!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啊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作势要去拉扯刚刚走到门口的苏沪。
苏沪本就因今日之事心烦意乱,觉得大夫人母女愚蠢透顶,差点给家族招来大祸,此刻见她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地胡搅蛮缠,心中积压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极致!
他猛地转过身,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暴怒,对着扑过来的大夫人,用比刚才更加震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