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夫先前与太子往来甚密,如今若要疏远,只怕......"
"你怎的这般糊涂!"秦琴急得扯住他衣袖,"太子终究只是太子,龙椅上坐着的可是陛下!你这礼部侍郎的官职,难道是东宫赐的不成?再说,储君之位尚未尘埃落定,如今就急着站队,万一......"
张谦神色一凛:"还请夫人明示!"
秦琴眼底闪过精光,压低声音道:"要断就当机立断!如今澜儿既入锦衣卫,正是需要立功晋身之阶。你且表面上与太子周旋,暗中让澜儿将东宫动向密报陛下。如此既全了澜儿的前程,你也能在陛下面前表露忠心。"
她越说越激动,指尖轻叩案几:"这般双全之策,无论将来是陛下稳坐龙庭,还是太子继承大统,我张家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张谦闻言抚掌赞叹:"妙啊!夫人这番谋划,当真称得上老成谋国!"
张澜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若太子此刻在场,怕是要气得当场呕血。
次日清晨
天光微亮,张澜便忐忑不安地站在了锦衣卫百户所门前。
他手中紧握着一个信封,里面是父亲张谦彻夜未眠写就的密信。
“大哥,你看那不是张澜吗?”王烁远远地就瞧见了那个在衙门口徘徊的身影。
李斯眯眼望去,唇角微扬:“倒是来得挺早。”
张澜见二人走近,连忙上前躬身行礼:“下官张澜,见过李大人、王大人。”
李斯只是淡淡点头,转头对王烁吩咐道:“带他去领腰牌、飞鱼服,按规矩安排差事。”
“是。”王烁会意,正要领张澜进去。
“李大人!”张澜却突然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个厚厚的本子,“这是...家父嘱咐下官务必亲手交给大人的。”
李斯挑眉接过,随手翻了翻,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这是何意?”
“大人一看便知。”张澜低声道,“下官在衙内等候大人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