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此处戛然而止,只是又深深叹了口气,用力搂了搂她,语气变得有些“萧索”和“无力”:
“罢了罢了此事终究还需你自己想通。本公子也只能言尽于此了。只望你好自为之,莫要辜负了这大好年华。”
说完,他闭上眼,不再言语,仿佛真的因为无法“拯救”一个失足少女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惆怅之中。
柳诗诗:“”(???)
她等了半天,就这?!
铺垫了那么久,情绪渲染得那么到位,结果就只是口头鼓励,一点实质性的表示都没有?!连张银票都没掏?!甚至连个空头支票都不开?!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白嫖就算了,还特么想立牌坊!劝我从良?我看你是想空手套白狼,让我对你死心塌地然后继续免费陪你吧?!呸!狗男人!)
柳诗诗内心疯狂输出,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能将头埋在李斯怀里,装作被他的“真诚”所感动,肩膀微微耸动,仿佛在无声啜泣。
而李斯,感受着怀中“佳人”的“感动”,嘴角在柳诗诗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次日一早,天光微亮。
李斯神清气爽地穿戴整齐,依旧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仿佛昨夜只是进行了一场高雅的艺术交流。
柳诗诗也已收拾妥当,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与依恋,小心翼翼地将一方染着点点落红的娟帕收好。
她先是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含情脉脉地夸赞道:“公子当真是世间少有的俊朗人物,文武双全,又又这般懂得怜惜人。能遇到公子,是诗诗几世修来的福分。”
接着,她话锋一转,开始低声诉说起自己的“悲惨”身世,什么酒鬼父亲、嗜赌母亲、不成器的弟弟,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家庭拖累、不得已沦落风尘的苦命女子。
说到动情处,更是珠泪盈盈,我见犹怜。
最后,她委婉地暗示道:“公子昨夜春风一度,诗诗身心皆系于公子。只是这阁中规矩,妈妈那边”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过夜费该结一下了!
李斯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被“玷污了纯洁感情”的痛心与失望,他深情地凝视着柳诗诗,语气带着一丝受伤:“诗诗我以为,凭我们昨夜那般灵肉交融、超越世俗的真情,是可以不必在乎这些的。难道在你心中,你我之情,竟也要用这黄白之物来衡量吗?”
柳诗诗内心瞬间凉了半截,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