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但是你没想到吧,就是因为我太愚蠢付出得多,如今我有足够的道德高地来把你赶出去!”楚鸢从尉婪手里夺过茶杯,“这套爱马仕Passifolia餐瓷,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我买的,两年了!”
边上尉婪还维持着端茶杯的姿势,手里已然空了,“我水还没喝完……”
她将茶杯直接砸碎在了季遇臣的脚底,“我砸我当年花钱买的瓷器,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带着风的茶杯咔嚓一声碎裂在了季遇臣的鞋边,男人暴怒,“楚鸢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你不是有权有势吗?你不是家大业大吗?”楚鸢通红的双眼里带着恨意,“不会还舍不得这套房子吧?给你三天时间收拾行李打包滚,带上蒋媛从这里滚出去,顺便准备回应我的起诉,我拒绝私了哦。对了先前你因为打我而赔偿我的五千万协议我签好了,给你带来了,顺便修改了一下协议上的条款,想给我下套路,你还太嫩。另外涉及当年绑架案是刑事案件,说不定我们的官司还会公开呢,到时候请大家来观赏一下你的表演吧,季遇臣。”
说完这话,楚鸢不给季遇臣一点反应的时间,将尉婪拉起来,“走。”
尉婪说,“等一下,他拿出来的巧克力没吃完。”
“……”他真是来做客的。
楚鸢走的时候将门摔得震天响,恨不得把整个家都震起来,季遇臣站在家里脸色发白,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根本没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
她特意来家里一趟,送来了律师函,送来了离婚协议,还送来了逐客令……
令他男性尊严扫地,还得寸进尺!
季遇臣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攥紧,眼里已经有了杀意。
楚鸢,这个女人必须除掉她,否则以后都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给蒋媛打了个一个电话,季遇臣开口问道,“媛媛,当年绑架案那个几个歹徒,现在在哪个监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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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尉婪扯了扯领子,对着楚鸢吹了口气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念旧情。”
“旧情?”
楚鸢笑了,她眼睛冰冷,却又仿佛在发光,“我早就忘了情是什么东西了。”
尉婪开着车,目不斜视,却空出一只手来,挠了挠楚鸢的下巴,“那我教你。快来勾引我。”
楚鸢冷笑,啪的一下拍掉了尉婪的手,随后对尉婪说,“我把我们公共账户给了季遇臣,他之前那五千万会打到这个账户里。”
组织的公共账户?
尉婪脸拉下来了,“你这是怕出事还能有组织给你顶着吧?”毕竟私人账户容易出问题。
楚鸢像个小狐狸精,“哎呀~尉少,哪有呢,我也是组织里的人,就当给组织做贡献了嘛~”
听听她这个夹着嗓子眼说话的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