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会被司敬渊剥夺空气啊。
在水里,她挣扎的动作都缓慢了好多,力道也软绵绵的,就像是一只幼兽似的等待猎手放她一条生路。
司敬渊也察觉到了虞幼雾不会换气,终于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但他的节奏可不会止步于此。
她好不容易喘口气,可不想再被他亲了,急忙往后退。
可才退到浴缸光滑的内壁,就又被司敬渊抓住小腿限制了动作无法上浮,强行拉回了他的怀里。
“为什么又要跑?你果然是个骗子!”
司敬渊的唇再次覆了上去,虞幼雾只能将全身里的重量都压了他的身上,两人之间的空隙被压缩到极致。
雄性能往雌性的腺体里注入自己信息素更深层次的进入交欢,但不能标记。
所以他有恃无恐地咬破了虞幼雾的腺体,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清列好闻的雪松香彻底失了控,发疯般兴奋追逐着四处逃窜的晚香玉,将令人讨厌的葡萄酒信息素彻底覆盖。
两人衣衫凌乱,虞幼雾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司敬渊呜呜,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染上情动和哭腔,软绵绵地靠他扶着勉强支撑身体。
司敬渊听到她的求饶,犬牙惩罚性地咬在她的唇瓣上:“你不是要标记我吗,这就受不住了?”
“后面还长着呢,我有的是时间和你算账!”
说着,他拖起了虞幼雾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