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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3)

曲云河来的时候还充满着期待,真来到这儿,不免紧张,她到底吃不准衙门是什么情况。

等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听到外头的脚步声,只见一个年轻人走到门口,通身都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气,着实生得俊。

她不知来者是谁,只当官老爷跪拜,宋珩温和道:“且起来罢,我是衙门的主簿,你无需跪拜。”

曲云河不敢起,只努力镇定道:“民妇不敢,民妇听赵县尉说吴家的酒有问题,心中惶恐。”

宋珩坐到桌案前,看向门口的差役,那差役退了出去。

平时正堂这边没什么人,大多数都在前头的厢房里办公,只有堂审的时候才会在这里走动。

宋珩审问,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审问,只是想了解目前曲氏的情形,说道:“衙门之所以提你来,想必曲娘子心中有数。”

此话一出,算是通气儿了。

曲云河抬头看他,随即又垂下,毕恭毕敬趴跪在地,“民妇该死,只是民妇实在走投无路,还请宋主簿慈悲一回。”

宋珩没有答话,只居高临下睇她。

周遭安静得很,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曲云河神经紧绷,整个人提心吊胆。她不懂官职,只晓得在衙门里当差的人招惹不起,此刻对方一言不发,那种静默实在叫人惶惶不安。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珩才犀利抛出一句疑问,“你哪来的胆子敢走内衙的门路?”

曲云河咬牙答道:“回宋主簿的话,民妇是听闻外头的传言,说新来的明府亲和好说话,比起前任县令没有那么大的官架子,民妇这才生出心思,想试一试内衙的门路。”

说罢磕头道,“民妇自知愚昧,不过是一小小妾室,若想脱离吴家,只怕难如登天”

宋珩打断道:“你也知道难如登天。”

曲云河不敢说话,只委屈得红了眼眶。宋珩倒也没有为难,“且把你在吴家的情形简短说来,若不是夫人怜你不易,这等家事,衙门定不会插手。”

听到这话,曲云河感激涕零磕头,随即向他讲述自己在吴家的情形,跟之前刘二打听到的差不多。

从她嘴里得知赖二娘是她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忠仆,之所以无法忍受吴家,是因为主母林氏给女儿吴珍说了一门糟糕的亲事。

男方家的张二郎是个屠夫,年纪比吴珍大了近二十岁,还有一个继子。

那继子的亲娘死得早,无人管教,偷鸡摸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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