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策坦荡地望着她,倒是让清浓有些无措,
“还不是怪你,欠了人家用旁的东西还就是了,用得着赔上你的命吗?”
“金银玉器,田产地契,随你给就是了!”
穆承策将她的上身靠向自己,“好好好,是五哥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浓浓!只此一次好不好?”
看到清浓眼中的心疼,他接着讨饶,“浓浓放心,五哥还要娶你过门呢,怎么舍得我们小浓浓刚成婚就当寡妇呢?”
清浓锤了一拳他的心口,“王爷不是有情报组织吗?遍寻天下名医、药典,我相信只要是人制出来的毒就肯定有解药。”
她哭得眼睛都红肿了。
穆承策想要擦一下她的眼泪。
手掌划过眼尾才感觉到她脸上不同寻常的温度,“浓浓,你发热了?”
他将人抱回卧房,放在床上,“你乖乖躺着别怕,五哥让人请太医。”
他走到门边让人去张正阳,就这一个来回的功夫,清浓已经睡着了。
她安稳地躺在床榻上,周身都是浓香。
味道越来越重。
他掩住口鼻,感觉血液在沸腾。
似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碧落莲对于他体内的黄泉来说,简直是最致命的吸引力。
他快要压制不住自己了。
没一会儿张正阳就急匆匆赶来,头上沁着一额头的汗。
见他把脉良久也没个定论,穆承策沉声问,“怎么样?”
“这,再看看,再看看。”
张正阳有些不确定,又号了一会儿脉才松手,“王爷,先前郡主多次受伤昏迷,加上从小身体底子弱,是有些病根的,但老臣方才号了半天,郡主身体大好,并无大碍。”
穆承策皱眉,“那怎么会突然发热了?”
按理说是碧落莲起了作用,难道是浓浓身子太弱受不住药性,否则谁没事发热玩儿?
张正阳知晓今日宫中发生的事,猜测道,“可能是今日杂事过多,郡主受了惊吓,现在睡着了,身子在慢慢修复,睡醒就无碍了。”
穆承策好悬的心放下,但仍然不放心,“浓浓为何困成这样?本王刚才不过一转头的功夫她就睡沉了。”
张正阳笑道,“臣也弄不清楚,但郡主的身体自愈性极好,甚至用药都是多余的。”
这也是他好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