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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粉头吓得缩身在床尾,一身衣物破碎,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满脸泪痕。
“刚听他们说,你本是达官显贵,缘何落在这教坊司?”林鳞游徒生“我见犹怜”之感,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脚下是十一个痛苦呻吟的汉子,林鳞游出手有分寸,可怜他们都是平头百姓,没下死手。
粉头怯怯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夫家是建文党?还是说,你娘家人曾造反?”林鳞游又问,“你不要害怕,若不想说,摇头就是。”
粉头本能地摇了摇头,却又小声开了口:“奴家奴家姓铁,家父字鼎石”
铁鼎石?铁铉铁公!
竟是铁铉之女
似乎自己这套八极拳,没有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