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中,猛地僵在原地。正要放入怀中的那几粒原本准备留作种子的、硌手的豆子,从指缝滑落,叮叮当当地掉在脚下的石头上。
他缓缓低头,看着那几粒在尘土中滚动的、干瘪的黄豆。
又缓缓抬头,看着眼前黑压压跪倒一片、口呼“大贤良师”的流民。
历史的寒意,从未如此刻骨铭心,顺着他的脊椎疯狂爬升。
他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有一句破碎的呢喃在风中消散:
“大贤良师原来,我竟然是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