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直看着柯豹九段与李轩九段惨败的对局，感觉已经足够警惕小心了。
但是轮到自己的时候。
还是感觉到了恐怖的压力。
都说围棋是手谈，是可以透过棋风知道对面想说什么的。
而他在这对局中，只感觉到了一个高高在上的谪仙，从无穷高远的地方落下一子又一子。
对面看都没看他一眼，完全就是把他当小孩子在吊打。
每一步都以为看懂了。
但是每一步实际上都没看懂。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这种感觉，只有和十级ai下分先对局的时候偶尔能感受到。
他是第一次在一个棋风明显不是ai的真人身上体会到这种感觉。
这种完全的溃败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道心崩溃。
不过好在输习惯了的柯豹九段与李轩九段此刻笑呵呵的走过来安慰起来。
“别慌，输给他不丢人。”
“我让先都是惨败的，这三局分先我们能把中盘下完都很厉害了。”
“我们先去吃饭啊？”
柯豹九段拍了拍申真谞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无所谓。
不就是输了么。
输多了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有一些差距，会让人不甘心。
但是差距大到如同天堑，那么大多数人就不会在乎了。
反正他现在摆烂了。
下不过就是下不过，急了也没用。
“我真的会下围棋么？”
申真谞有些懵逼的抬头发问，还是有些没缓过来。
对于自己的实力他都有了质疑。
他不是没输过，也不是输不起。
只是从没输的这么心服口服，从没输的这么被碾压。
以往输给别人基本上都是因为棋差一招，漏算一步。
而今天的输，就是彻彻底底的被从头碾压到尾。
看不到一点赢的希望。
能赢么？
不。
绝对不可能！
“应该算。”
“比你厉害的只有柯豹九段、十级ai、围棋皇帝。”
李轩九段一本正经的掰着手指认真数了起来。
抛却ai不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