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这种说话方式已经习以为常。
“嘴还是这么毒。行,发过来吧,诊金翻倍。”
“能治再说。”
说罢墨夜北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椅子上良久,终是拨出那个熟悉、却从来没打过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墨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