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
他没点。
目光移向纸飞机。
机翼那行字还在。
他伸手，将纸飞机按在屏幕南海坐标上。
全息图瞬间锁定。
坐标定位完成。
陈野按下确认键。
认证通过
明日科技：量子纠缠通讯阵列(未解锁)
他抬头。
苏晚晴正看着他。
她没说话。
陈野开口：“你早知道毒雾来源。”
她点头。
“x-7型神经肽。”
陈野说：“和核电站泄漏报告一致。”
苏晚晴抬手，指向主控屏右下角。
那里有一行小字：
样本比对完成
匹配度：100%
陈野盯着那行字。
他右手抬起。
虎口血痕未干。
他用拇指擦过伤口。
血抹在操作台边缘。
手环蓝光突然增强。
全息屏刷新。
新图层覆盖南海模型。
是一张人脸。
右脸电子面具裂开一道缝。
底下皮肤焦黑。
陈野盯着那张脸。
苏晚晴左手按住机械八哥。
八哥羽毛微震。
陈野右手伸向第三支解药。
滴管刚握紧。
全息屏人脸突然眨了一下左眼。
陈野手指顿住。
他没眨眼。
他盯着屏幕。
那张脸左眼瞳孔收缩。
陈野松开滴管。
滴管落在操作台。
滚了半圈。
停住。
管口朝上。
一滴解药悬在尖端。
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