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衣服你们洗,猪羊鸡鸭你们喂,享受了这么多年,轮也该轮到我了,是吧?”
明明用着最温柔的表情、最柔和的声音,却听得所有人肝胆俱裂。
小王氏这一身肥膘,一个大男人扛着都有点费劲,更别说是单手举起来。
二房高氏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恨。
他们似乎,让一只恶鬼醒过来了。
“啪叽——”
秦鹿如同扔垃圾一般,将小王氏仍在地上,甩了甩手,好似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