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女子对男子的在意。
沈莞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那双总是清澈灵动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无措与迷茫,像迷失在林间的小鹿。
萧彻看着她茫然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酸涩,却又被更深的渴望淹没。
“你可知...”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带着某种蛊惑般的温柔,“朕第一次见你时,就已经心动而不知了。”
沈莞怔怔地看着他。
“那时你抱着满怀的桂花,还有个青瓷大肚花瓶,摇摇晃晃地从回廊那头走来。”萧彻的拇指轻抚过她的下唇,“花枝太重,你抱得吃力,脸颊都憋红了,额上沁着细汗...可你看见朕时,却还是努力福身行礼,声音软软地唤‘陛下’。”
他的目光越来越深,像要将她吸进去:“那一刻朕就在想...这是谁家的小姑娘,怎么生得这样好看,又这样乖。”
沈莞的呼吸乱了。
她记得那次初见。那时她才入宫不久,秋日她去折些桂花来插瓶。她贪心折了许多,花瓶又大,抱得确实吃力...
可她从未想过,那一幕竟被他记了这么久。
“后来你在佛前许愿,说要‘家世清白、一心一意’的男子。”萧彻的声音更近了,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面颊,“恰好朕在殿后听着了,心里就在想...这丫头,要求还挺高。”
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某种危险的诱惑:“可后来朕就想...朕偏要成为你说的那个人。朕要你,也只能是朕。”
沈莞浑身一颤,想要偏头躲开,可萧彻的手指固定着她的下巴,力道温柔却不容拒绝。
“阿愿,”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尖,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你可知这些日子,朕忍得多辛苦?想拥你入怀,却只能看着,不能碰...”
“阿兄...”沈莞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是羞还是怕。
萧彻却像是没听见,继续在她耳边低语:“你可知那日你醉酒,朕抱你回宫时,你靠在我怀里,身上满是酒香和女儿香...朕几乎要用尽全部自制,才能不低头吻你。”
“你可知你唤朕‘阿兄’时,那声音又软又糯,朕每听一次,心中就多一分煎熬...”
“你可知你在朕身边睡着时,呼吸平稳,长睫轻颤,唇微微嘟着...朕看了多少次,就想亲多少次...”
每一句话,都让沈莞的脸更红一分。那些她从未察觉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