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那种很大的场合作报告。
比如世界数学家大会开场报告之类的。
百年大讲堂的大厅能容纳两千一百多人,乔喻差不多能有两百人能听懂就够了。
至于剩下的人—
毕竟这次不是单纯的报告会,还是纪念洛特杜根逝去的特别报告会。
大家都来缅怀一番这位曾经为他提供过极多帮助的数学家也是可以的。
真的,乔喻都没想到七月会搞了这么一出。还是史无前例的一出。
于是第二天他就接到了由言真的电话你又要召开报告会了?
是啊!还专门给您跟袁老留了特别位置。
别,我跟你师爷爷可都解不开你在邀请函上留的拿道难题!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想限制这次报告会的规模,直接办一次小型报告会就好了。
你广发邀请函又设置一个门槛,你是要把人都得罪光了才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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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言真语气严肃的直接开始批上了。
话说得很直。毕竟两人的关系摆在那里。
虽然乔喻已经可以不听他的了,但该说的时候由言真也不会像其他人那么委婉。
他从昨天到今天已经接了好几个电话了,大家都是拐弯抹角的说乔喻在邀请函里搞出的题目是不是稍微难了点。
然后田言真也亲自去研究了一下那道题。
嗯,没解出来当然这并没有什么丢人的。
毕竟乔喻提出广义模态公理体系的时候,田言真都快七十了。
让他去深入掌握这一整套理论体系本就有些强人所难。
等到这套体系走向成熟,并孕育出乔代数几何的时候,田言真已经七十五了。
让一位七十五岁的老人再去学习这些新东西,事倍功半是必然的。
尤其是曾经的研究经验在这种全新的体系面前并不是适用。
但很多还算年轻的华夏数学家都来诉苦还是让田言真坐不住了,于是就有了这通电话。
乔喻倒也不觉得委屈。
虽然这事并是不他的意思,但是他拍板让七月全权负责发邀请函这事的。
当然他也是真没想到,就这么点小事,七月也能玩出朵花来。
那个,田导啊,如果我说这事儿就不是我的主意,题也不是我出的,您信吗?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