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扫过场内零星训练的十几个人影时,又不禁感慨一声:
“地儿够大,可惜人不多了。”
江青河安慰道:
“等你一路披荆斩棘,勇猛精进,他日成就大武师之境,重振永兴雄风,这里必然人声鼎沸起来!”
龚杰闻言,精神一振,重重地点头,眼中燃起斗志:
“青河,你懂我,你的吉言借来,定当是管用的!”
......
傍晚时分,叔侄二人盛情挽留之下,江青河自然不好一再推辞,便留宿在镖局。
龚杰的老爹龚永兴,以及镖局里另外两位经验丰富的镖头,恰巧都带队外出走一趟重要的远镖了,归期未定。
因此,晚餐便只有江青河与龚杰、龚俊叔侄三人。
三人一同在镖局膳房里,一个布置简单却干净整洁的小包厢。
厨子手艺很扎实,标准的四菜一汤很快上桌:
一尾鲜美的清蒸淮白鱼,一份油亮酥烂的炖肘子,一盘麻辣鲜香的夫妻肺片,一碟清爽的鼎湖上素,外加一钵酸香开胃的酸萝卜老鸭汤。
桌角还温着一壶自酿的烧刀子。
两世为人,江青河确确实实是头一次沾酒。
在龚俊和龚杰的目光下,他端起碗,先是抿了一口。
一股强烈的辛辣感瞬间在口腔中炸开,呛得他忍不住咳嗽,引来龚杰一阵嘲笑。
“青河,酒该这样喝,才痛快的!”
江青河有些微醺地看着龚俊叔侄二人将剩下的烈酒牛饮而尽,神色一如往常,丝毫不见醉态,内心不禁暗道:
“看来,当下的武道境界与酒量还并未有直接关系。或许,到了炼脏境界,能将酒气逼出,当可千杯不倒...”
“嗯,待我成为炼脏大武师,再来将这二人拿下!”
......
翌日早上,江青河从镖局内一间厢房醒来,简单拾掇好后,来到了前堂中,
前堂里,一张方桌上摆放着简单的早点。
热腾腾的白粥,几碟咸菜,还有一屉刚出笼的肉包子。
桌前只坐着龚杰一人,正捧着碗大口喝粥。
“俊叔呢?”
江青河走过去坐下,拿起一个包子问道。
龚杰放下碗,抹了抹嘴:
“他一早出门了,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