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藏日久,精气内敛,是上品中的上品。”
卓方点头称是:
“谭大人果然慧眼如炬!这一袋正是从三号矿洞采出,开采极为不易,矿洞内环境复杂,能得此石,可谓难得。”
谭勇微微颔首,随即扭头朝武院与镖局众人看来:
“各位对这些袋中白玉石,可有什么看法?”
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
“谭勇,你这判断,恐怕有些出入。”
“哦?”
一丝不悦之色,从谭勇脸上一闪即逝,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江青河,你有何高见?莫非你们武院除了教武,还兼授鉴石断矿之术不成?”
江青河上前一步,也从同一袋中取出一块石料,仔细看了看,从容说道:
“依我所见,此石色泽深沉,并非因其品相老熟,而是它并非纯正无瑕的白玉石。”
“笑话!”
谭勇嗤笑一声,语气不禁带上了一丝讥讽:
“不是白玉石,那是什么?难道我等连矿石种类都分不清了?”
“它仍是白玉石,但却是一种病石。”
江青河淡然道:
“诸位请看其纹理,是否与常见白玉石的温润云纹不同,显得略为僵直,且在色深之处,隐隐有晕染渗透之态?”
赵光义、龚永兴等人闻言,也凑近细看,随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江青河继续解释道:
“据一些古籍所述,此类现象并非出现于矿脉核心,反而多见于矿脉与地下水脉或某种特异岩层交界之处。是因玉石形成过程中,长期受含铁锈的地下水浸染所致。看似深沉贵重,实则内部结构已遭侵蚀,质地发脆,其价值比同等大小的普通上品白玉石,至少要低三成。”
说着,他抬手又指向旁边几袋色泽相近的石料:
“这几袋若也一并被当作上品记录在册,怕是不妥吧?”
谭勇认为江青河是在故意挑战他的权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江青河,你仅凭几句不知从哪看来的杂书野记,就敢妄断矿石品级?你说它脆,有何证据?难道你亲手试过?本官阅览过的矿脉图志,恐怕比你练过的武技招式还要多!”
现场气氛,一时间便得微妙起来。
江青河转向卓方,忽然问道:
“卓总监,开采这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