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军装的江越戎拿着手里的纸张,黑眸冷沉,一眼认出了纸张上属于江心柔的字迹。
这一份虚假公文,就是江心柔亲手伪造的。
江知远和叶素心对“傅青山牺牲”的谎言一无所知,第一次听说,无比震惊,江知远从江越戎手里拿过纸张,和叶素心两人凑近了仔细看了起来。
纸张上的字迹,以及江挽月刚才所说的话,听得老两口吓出了一身冷汗。
叶素心再想到前阵子江挽月的反常,突然拉住亲闺女的手说,“月月,你前些日子闹绝食,胃口不好什么都吃不下,是不是被吓到了?我就说我家月月从小胆子小,打针都害怕,怎么可能会去黑诊所,原来是被人诓骗了。”
“小柔,你可是月月的堂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月月流掉了孩子,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孩子跟月月一起长大,怎么能这样害人!”
江知远和叶素心皆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心柔,相当的痛心疾首,更心疼江挽月这段时间里遭受的一切。
江心柔面色煞白,早已经慌到了六神无主,想不到明明那么好欺骗的江挽月,怎么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长脑子了,还知道用证据。
她斗不过,只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还在试图狡辩。
“爸,大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要害堂姐我没有”
江越戎最后一丝耐心在此时消失殆尽,脸色黑沉沉的可怕,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座椅扶手。
他沉声说道,“心柔,昨天黑诊所里逃走的那个医生,今天一早已经抓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如果江挽月拿出来的东西是物证。
那么黑诊所的中年医生就是人证。
只要顺着这条线索调查下去,一定能查到是江心柔主动联系黑诊所,真相跟江挽月说的一模一样,她再也没有狡辩的空间。
江心柔完了,彻底的完了。
“爸,你你一早就知道了”
江越戎道,“小柔,我希望你知错能改,坦白从宽,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今天这一出审判,从始至终都是针对江心柔,江越戎从来没有要为难过江挽月,这也是为什么江越戎对江心柔的态度这么不耐烦,因为江心柔的所作所为、死不悔改,彻底触犯了江越戎的逆鳞。
他教养了十八年的孩子,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单单失望两个字,不足以形容江越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