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子弹也没区别,要是一个倒霉,就飞进他脑子里了。
在军事演习那样的环境,四周都是高山密林,还有高强度的对抗,军事保密等要求,身为部队指挥的傅青山根本不可能随意离开。
他所带领的部队是特种兵战斗团,跟常规基础兵团不一样,要的就是突袭和快速袭击。
所以哪怕傅青山流了半脸的血,也是说“没事,继续。”
等军事演习一结束,傅青山刚回到部队,马上收到了电报,立刻出发赶来了燕京,至于去卫生队包扎伤口,更是没有时间。
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江挽月大概想象了那样的情况,顿了顿问道,“受伤的时候,疼吗?”
傅青山实话实说,“那时精神高度集中在对抗上,感觉不到疼。”
笨蛋,连卖惨都不会。
江挽月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一句,眼神专注地落在傅青山的伤痕上
她明知道男人不怕疼,还是非常小心翼翼的处理,尽可能的温柔,不再弄疼他。
傅青山低着头,看不到此时江挽月脸上的表情,可是江挽月就站在他的面前,靠得那么近。
因为两人身高的差距,此时他的鼻尖前,是女人胸口最丰盈圆润的位置。
先前在房间里闻到的淡淡香味,在此刻变得浓重,诱人的淡淡清香扑面而来,疯狂往他身体里钻入。
要命了。
再怎么背诵军事理论,在诱人的娇娇妻子面前都变得毫无作用。
江挽月突然察觉傅青山的呼吸变得沉重,疑惑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出来,“没有,不疼。”
江挽月点点头,也就这么信了。
所幸伤口没有发炎,简单清理上药,之后会恢复的快一些。
“好了。”
江挽月把手边的工具重新放回医药箱里,整齐摆放,再抬头看到傅青山还是坐在椅子上,一副出神的模样,正盯着房间里的床铺看。
接下来该睡觉了。
江挽月一同看向了床铺,突然心跳加快了起来。
她和傅青山现在的状态就是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虽说是夫妻吧,她也馋傅青山的身子,可是时间地点都非常不合适。
就说这床,是原主从小睡到大的单人床,以傅青山那身形,他躺下去之后就没她的位置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