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靠近,而是又从怀里掏出一包石灰,警惕地看着她。
“别装死。我知道你们这种高手,临死反扑最吓人。”
红蜘蛛惨笑一声。
她是真的不行了。
“江鼎你赢了”
“但严阁老不会放过你我是第三还有第一第二”
说完,她身子一歪,彻底倒在了那片她原本用来伪装的烂泥里。
李牧之和铁头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脸都白了。
“参军!您没事吧?!”
铁头看着江鼎脖子上的血痕,急得直跺脚,“俺该死!俺不该离开您半步!”
“没事,皮外伤。”
江鼎坐在椅子上,任由军医给他包扎伤口。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那是肾上腺素褪去后的后怕。
“这严嵩,是真急眼了。”
江鼎看着地上红蜘蛛的尸体,眼神变得阴狠。
“冀州丢了,民心散了,他就开始玩这种下三滥的斩首行动。”
“参军,要不俺带人冲进京城,把严嵩那老狗宰了!”铁头怒吼道。
“不急。”
江鼎摆了摆手。
“杀了他,大乾就乱了。咱们现在还需要大乾这个壳子,替咱们挡住其他国家的视线。”
“那这尸体”李牧之皱眉。
“挂出去。”
江鼎站起身,走到帐门口,看着外面漆黑的雨夜。
“把她的脑袋割下来。”
“挂在界碑关的城楼上。”
“挂在咱们那面‘替天行道’的大旗下。”
“让大乾那边的探子都看清楚。”
江鼎冷冷地说道:
“这就是来北凉‘做客’的下场。”
“赵黑虎已经回去报信了,说我占了冀州。现在这颗人头挂出去,就是告诉严嵩”
“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
“再有下次,我就不是占一个关口这么简单了。”
雨停了。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界碑关上时,大乾那边的斥候惊恐地发现,城楼上多了一样东西。
一颗长发飘飘的人头。
下面挂着一块木牌,上面用鲜血写着一行大字:
红蜘蛛已死。想送死的,排队来。——江鼎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